粉丝理论／《闪灵》惊人设定？所有观众都是“全景酒店”的鬼魂

1980年上映的心理惊悚片《闪灵》，由斯坦利·库布里克（Stanley Kubrick）执导，改编自史蒂芬金（Stephen King）1977年出版的同名小说，至今仍是影坛经典之一。近期《闪灵》传出一项惊人的粉丝理论，而且该粉丝提出的证据相当令人信服。

《闪灵》本身就已足够令人觉得恐怖了，但粉丝理论又更加让人毛骨悚然。在《闪灵》发行后的数十年间这部电影被无数次地解析、评论，试图找出更多象征意义与恐怖美学，就在大家都认为没什么新发现时，近期就有一位长年解析库柏力克作品与为人的作家菲利波乌利维耶里（Filippo Ulivieri）提出：其实所有《闪灵》观众都是全景酒店的鬼魂一说。

可以说是库柏力克专家的电影评论员菲利波乌利维耶里，与一名和库柏力克密切工作30年的伙伴埃米利奥达历山德罗（Emilio D'Alessandro），2人曾在2016年合力出版《Stanley Kubrick and Me: Thirty Years at His Side》一书，他们皆是对库柏力克有着一定程度认识的专家。

菲利波乌利维耶里近期在推特与YouTube视频中提到，杰克·尼科尔森（Jack Nicholson）在《闪灵》似乎在潜意识中打破第四道墙，虽然只有片刻但他不时会看着摄像机。这对在《闪灵》及其他作品构思总是一丝不苟的库柏力克来说，要改编史蒂芬金的作品何必让主角不时向观众致意，而且将数十个这样的镜头留到最终剪辑版本，如此明显的细节是不可能偶然留下的。

乌利维耶里也指出，主角的凝视可能是为了让观众更加融入故事，当杰克追赶着丹尼与温迪时，他看着摄像机的模样就仿佛也连带在威胁观众。但，这并不能解释为何在其他镜头中杰克·尼科尔森也同样望着镜头，况且是在毫无威胁的大白天场景，在幕后花絮中观众能看到库柏力克指导杰克·尼科尔森凝视着摄像机的画面，证明了这绝对不是巧合或谬论。

对此，乌利维耶里的解释是，正当杰克意识到全景酒店里鬼魂的存在时，他看向镜头是因为镜头与镜头外的观众实际上正是幽灵。这为《闪灵》增添了全新层面的含意－观众不仅仅是看到杰克崩溃的过程，相反地，观众正是导致杰克崩溃的原因之一。

在1997年的《闪灵》迷你剧中，摄像机镜头经常跟随着迪克、丹尼与温蒂，与他们一同经历在全景酒店的遭遇，但相比之下，1980年的《闪灵》电影，摄像机经常都是跟在杰克左右，聚焦在他身上。

即便不是拍摄杰克的场景，如观众跟随丹尼骑着脚踏车的画面，这一项理论仍能成立，因为库柏力克的运镜是使用滑翔稳定器让摄像机的运动具有奇异而超自然的特质，就像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靠近丹尼。

《闪灵》的结局出现了一张照片，杰克在他出生前就存在照片之中，证实了他一直是这座鬼魂酒店的一部份。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酒店的幽魂（也就是观众）在这主角一家前往这趟命运之旅前就出现在前面的场景之中，因为鬼魂一直与杰克同在。

透过乌利维耶里的解读，让主角杰克更令观众产生同理心。片中杰克不断注视摄像机，因为他知道鬼魂在跟着他，而当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就对摄像机的存在越感到愤怒与不安。电影前段他会一边微笑一边看着镜头，但后来越来越苦恼，甚至有好几幕让人感受到他因为摄像机的凝视而畏缩，就像是试图抗拒全景酒店的影响。

尽管在《闪灵》结局杰克并没有得到救赎，但这样的粉丝理论让杰克的角色刻画更具有人性了。